2019年,Youtube 上的一位日本美妆博主“鹿の間”,在个人社交媒体上表示受到中国电影《芳华》的启发,以中国妆为主题发布了美妆视频。紧随其后,在日本网络上出现越来越多“中国妆”的模仿,一种新的美妆风潮C-Beauty不胫而走。中国妆因其“独立不谄媚”、“成熟美”等标签频频登上海外的时尚杂志,成为时尚的宠儿。与此同时,在国内,抖音、B站、小红书等平台上有关中国妆的视频屡屡制造爆款,《梦华录》、《沉香如屑》等古装剧的热播让中国妆的美丽优雅深深植入了很多人的心中。
但中国妆到底是什么,依然是一个有待讨论和厘清的难题。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、国际美学协会总执委刘悦笛认为:“生活美学正在成为当代社会的热潮,中国需要整体的美学规划,而妆容之美会是践行最频繁的生活美学之一,需要体系化的探索。”
作为一种美学风格,中国妆可能很难有单一的标准,但却是值得深度探讨,并不断寻找答案的课题。8月17日,由花西子举办的全球首届中国妆高峰论坛在杭州召开。作为中国头部彩妆品牌,花西子在大会上面向全社会发起了全球首个赋新中国妆的倡议。
除了刘悦笛,上海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教授李芽、中国顶尖彩妆师李东田等各领域杰出代表首次汇聚一堂,共同研讨推动中国妆容文化的复兴和在世界范围内的流行。
“从妆容历史来看,中国重薄妆,西方重厚妆;中国轻眼妆,西方重眼妆;中国以樱桃小口为美,西方以奔放大嘴为美;中国喜平面化妆饰,西方重立体化塑造”,在大会现场,李芽教授分析了不同审美文化给妆容带来的具体影响。在她看来,即使在古代,中国妆也是一个不断融合演进的过程,现代中国妆更加应该让传统妆容文化跟各种现代妆容风格融合创新,兼顾“多元、舍得”。
实际上,这种传统跟现代的融合碰撞已经擦出了不少火花。花西子研究了中国历代的妆容文化,并结合现代妆容风尚及女性对美的诉求,提炼出了“细长眉、眼下彩、点珠唇”这三个具有东方时尚感的现代中国妆要素,分别对应东方女性“自信、优雅、独立”的特质。
除了在国内持续通过多种途径传播扩散,花西子“妆见中国”ins账号从今年4月初开始发布中国妆相关的艺术创作内容,其中,灵感来源于中国山水,采用“眼下彩”画法的一条视频获得了56.7万的点赞。“妆见中国”Tik Tok账号其中一条展现中国妆特征“点珠唇”画法的视频,则获得了31.3万的播放。这些带有浓烈中国文化风格的妆容受到了海外用户的喜欢。
有观点认为,欧美妆容热烈奔放,与东方含蓄优雅的文化内涵有一定反差;日韩妆容则又存在不同程度上迎合男性的特点。相比之下,中国妆体现出的独立、自信成了吸引了海内外时尚人士的精神内核。
花西子联合创始人飞慢表示,中国妆能吸引全球时尚人士的关注,证明了美是多元的,也是相通的,是人类的共同语言。中国妆应该有一个一致的美学和精神内涵,但其具体表现形式却完全可以是多样的,“构建中国妆体系,需要更多人的参与。”
对于“中国妆”的传承与创新,李芽也认为,“它不能是空中楼阁,而需要有具体的产品、品牌作为依托。以花西子为例,其以视频、图片的形式向国外输出,让世界人民都看到中国妆的美。我们弘扬国粹需要有落地的品牌来作为文化传播支撑和土壤。”
在中国美妆行业,花西子以其首倡的东方美妆体系、“扬东方之美,铸百年国妆”的品牌愿景而闻名,东方美妆研发体系和东方美学文化体系是其两大支柱。今年3月份,花西子首次对外宣布其构建东方美妆研发体系的5年规划,计划投入超过10亿元,在多个产品创新、基础研究与应用基础研究领域展开布局,打造一个门类完善、技术先进的东方美妆研发体系。
而在妆容方面,除了对“细长眉、眼下彩、点珠唇”等中国妆技法的探索,花西子还在“技、色、意、神”等整个体系上进行了探索,创作了“24节气妆”、“东方八雅妆”、迪拜世博会中国馆礼仪妆容等一系列作品。这些创新的妆容风格不仅广受中国消费者的关注,还走出海外,光在海外社交媒体上就收获了几千万的阅读和播放。
资料显示,到2021年,中国拥有近6000家的化妆品持证工厂,数量是法国的8倍(法国持证化妆品生产企业740家,产值3600亿元),但目前中国的化妆品品牌却远远没有法国那样有名气,那样厚重丰满。原因正是法国有能感觉到甚至能触摸到的时尚文化,有说不完的经典浪漫故事。
纵观近200年的化妆品产业历史,经典品牌的诞生往往绑定着鲜明的地理属性和本土文化特征。中国化妆品产业发展三十多年,在产品制造、渠道建设乃至科研创新等方面已经在大幅拉近跟国际品牌的距离。但从中国产品到中国品牌,其间更大的差距是品牌文化的厚度和沉淀。面向未来,中国妆容文化的流行或将给中国品牌带来更强力的品牌认同。未来在全世界的美妆领域,人们口中的案例有望多出一批“杭州花西子”。
“我们来到这个世界,终归是来创造美好的”,飞慢表示,“产品只是载体,我们更希望在其中融入中国传统的文化元素,和我们对今天的思考,把花西子培育成我们这一代人独有的文化符号。”
(中国日报浙江记者站)